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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安意被关进了精神病院。

这家精神病院表面正规,但私底下对病人会采取极端治疗措施。

许安意第一天就被绑在了电击床上。

她拼命挣扎,试图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病。

但没有人相信她,他们都相信傅砚深这样的世界级心理学专家是不会做出错误评判。

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一边拧开电击器的开关,一边道:“傅医生说了,这个是高风险精神病人,善于欺骗陷害,有伤人危险,需要极度警惕。”

“我不是疯子,放开我!”

许安意大喊,下一秒,电流穿透她的身体,宛如岩浆钻进她的血管,喉咙里都溢出烧灼的气味。

她瞪大眼睛,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。

傅砚深的面容在她脑海里深深拓印,只留下无穷无尽的恨。

电击之后,她被扔进了病房,牢牢锁住了门。

许安意试图逃跑,但无一例外都被人抓了回来,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痛苦的折磨。

电击疗法,水刑疗法,窒息疗法……

许安意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,承受着无数酷刑。

可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,她才是受害者,真正的凶手却还逍遥在外,她的父母在地下死不瞑目。

曾经,爱支撑许安意活了下去。

如今,复仇成为她坚持下来的最大动力。

许安意不再逃跑,她开始假装乖乖吃药,表现得礼貌又热心,被整体评估后转进了普通病房。

虽然没有了酷刑,但其他病人的恶意欺辱更让她度日如年。

许安意被人强逼着喝臭水,饭里都是污秽物,她们甚至还扒光她的衣服,把她扔在走廊……

每天晚上,许安意是靠着爸妈那一张泛黄的结婚照撑过来的。

妈妈温柔的眼神,爸爸爽朗的笑脸,成为了黑暗中的灯塔。

她不能这么轻易倒下,她要让他们血债血偿。

两个月像一辈子那样漫长。

这天,傅砚深走进了她的病房。

旁边是毕恭毕敬,对着他低头哈腰的院长。

许安意安静坐在病床上,背对着他们,听见声音也没有回头,对着窗外干枯的树叶发呆。

消瘦的脊背薄薄一片,仿佛会被一阵风折断。

傅砚深看清她的模样,心中的烦躁一瞬间涌上,压也压不下去。

他脸上仍旧挂着笑,但声音冰凉浸骨:“我说过阿意是我的朋友,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她的?”

院长瞬间汗如雨下,连忙道:“是顾小姐,她说这个病人需要我们重点‘治疗’,我们才……”

傅砚深皱了皱眉,摆了摆手示意院长下去。

院长如蒙大赦,连忙退出病房。

傅砚深靠近许安意,声音压低,带着一份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疼。

“阿意,你还好吗……”

许安意浑身一抖,随即抱住膝盖,祈求道:我错了,别打我,都是我的错……

傅砚深眼眸一暗,轻柔地将许安意抱在怀里,声音温柔:“别怕,没人能欺负你了。”

许安意听清他的声音,抬起头,泪眼婆娑,苍白的皮肤下隐约露出青色脉络,像一尊带有裂纹的瓷器,脆弱又美丽。

她断断续续地哽咽:“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,我不会告发顾清月……”

傅砚深心头一紧,摸了摸她的黑发,温声道:“知道错了就好,我带你出去。”

就这样,许安意终于离开了精神病院。

她被傅砚深带回了他家,市中心的一座别墅。

顾清月穿着清凉的吊带,在傅砚深一进门时就扑到了他身上。

她余光瞥见许安意,脸上表情阴沉下来,掐住傅砚深的脖子:“你带她回来干什么?”

傅砚深宠溺地任由她动作,叹道:“你说为什么,我们欠她的太多了,当然要弥补。”

顾清月唇角上扬:“所以,你和她在一起,就是替我赎罪?”

傅砚深一副“你明知故问”的无奈表情。

顾清月笑了,挑衅地看向许安意。

许安意扯扯唇角,指尖死死掐住掌心,疼痛让她从窒息般的难过中清醒过来。

傅砚深不仅是要替顾清月赎罪,还是想堵住她这个唯一受害者的嘴。

她在精神病院的每一天都在思考,顾清月只是个清瘦的女子,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敌过爸妈两个人,所以顾清月一定有帮手。

许安意要找出那个人是谁,究竟是不是傅砚深。

更新时间:2025-11-04 10:31: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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